“机器人律师”要来了？“法律+科技”领军者国际峰会在杭州隆重举行

流火盛夏的杭州，姿眠柳影，饱挹荷香。7 月 28 日至 29 日，借国务院印发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的东风，上海百事通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 " 百事通 "）与杭州钱塘智慧城管委会主办的 "2017 ‘法律 + 科技’领军者国际峰会 " 在西子湖畔举行。

本届峰会可以说是云集了圈内最顶尖的 " 法律 + 科技 " 界学术和实战领袖、商业机构代表、司法机关实践者、法学学术专家、法律互联网精英、优秀律师和上百位顶级法务经理人，是一场不折不可的顶级法律科技人脉的思想盛宴，最大可能地满足了热心人工智能、科技与法律行业创新发展的业内 " 科技饕餮 "。


作为本次峰会邀请的全球顶级法律科技领军人物之一，也是 " 法律 + 科技 " 界的执牛耳者，《明日世界的律师》（Tomorrow's Lawyers）一书的作者理查德 · 萨斯金（Richard Susskind）教授在 7 月 28 日上午的峰会中做了重量级的发言。

一如三十多年前对信息技术、人工智能将彻底改变法律服务模式的精准预判和犀利批评那样，在发言中他首先痛陈和直指传统律师行业内的沉珂弊病：很多时候律师们不得不埋身于浩繁的案牍文书中，而无法真正思考法律客户的真正需求；律师咨询费往往过于昂贵，让平民百姓望而却步；大批律师对即将到来的依托人工智能科技带来的法律知识体系的革命准备不足，从而形成一种专业上的傲慢。


萨斯金教授精辟地指出，律师行业绝对不是远离人工智能领域的一个专业科技的飞地，并重申了他在书中着重论述的对 " 法律 + 科技 " 的三大主要推动力：" 钱少事多 " 的挑战（More for Less）、市场自由（Liberalization）及资讯科技（Technology）。

萨斯金教授以国际象棋 AI 深蓝作为类比，回答了 " 机器会不会永远不会像我这样思考这一云基础问题，认为 " 机器之所以能够超越人类，并不是它复制这些专家的动作，复制这些专家的思考能力，而是因为它们处理的能力，它们处理的数据比这些专家要远远的大，要远远的深刻 "；此外，它的数据处理能力以及特殊的算法，也可以解决长期以来困扰人工智能发展的 " 不确定性 " 问题（uncertainty）。

比对阿尔法狗的进步速度，萨斯金教授判断法律界人工智能的发展也很可能会超出业内人士的原有的评估，AI 绝不会满足起草各种各样不同的文书和分析各种各样不同的法律相关数据（即信息检索系统），还可以通过非凡的学习能力预测在种种法律纠纷中各方下一步的行为模式。而他设定的这种未来法律服务模式，已经由上海百事通研发的多角色协同 SaaS 法律服务平台逐渐实现了。


如果说萨斯金教授是一位云端顶层设计者，另一位演讲嘉宾布里安 · 库恩（Brian Kuhn）更像是一位前线的研究员和推销者。作为 IBM Watson Legal 的联合创始人，他取譬医疗行业，以 Watson 的 " 临床实践 " 为基础，阐明了未来律师行业的专业门槛危机：某一个律所中它能够提出这个律所所需要的见解，如果它能够这样做的话，那就是它可以让 Watson 付更多的工资，而且能够带来更好的结果，这并不是说要替代某一个员工，而只是说在他现有的工作之上提升他的工作。 Watson 的目的并不是模仿人类，而是超越人类所有的专家。


无论是萨斯金还是库恩，二人直面的一个重点问题是法律咨询与诉讼的成本问题。

对此，方广资本管理合伙人及 CEO，华为前副董事长、首席法务官洪天峰认为，法律的使命应该是 " 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要落地、要便民、要让法律成为中国人的生活习惯。


洪天峰在华为做法总时曾经历过的三个大官司，他领悟到了法律服务者与服务需求之间存在矛盾，现在的我国法律服务市场还有很多问题，这些都是发展的契机。洪天峰引用麦肯锡预测：未来十年知识工作将进入自动化时代，这可以让律师更关注客户，从繁复琐碎事务中解放出来。

上海百事通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冯子豪

此次峰会主办方——上海百事通信息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冯子豪谈到未来的繁荣来自自由和秩序。百事通耕耘法律 + 科技行业 12 年，就是希望把法律的契约精神引入大家生活的方方面面。


对于前面萨斯金教授的观点，最高人民法院司法改革办公室规划处处长何帆先生当场作了回应，对人工智能在未来法律服务方面表示了谨慎的乐观。何帆处长坦承人工智能对法院未来的模式会有很多的改变，但在在目前中国特色的司法体系下尤其独特的诉讼流程，而且考虑到法院的人员的配置模式和设置模式，一个能涵盖所有法律知识的图谱的建立尚需时日，另外中国法院裁判文书的网上数据库的完善和开放问题也还在起步阶段。
7 月 28 日的峰会下午设有四个分论坛。在 " 法律与人工智能 " 分论坛中，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和博士生导师熊明辉教授谈了法律、逻辑与哲学三个专业的关系。

熊明辉教授以 " 莱布尼兹之梦 " 作为引子，阐述了法律人工智能发展的重中之重，也就是关键的突破点在于法律推理的逻辑建模问题：" 把这个做好了，我们的法律人工智能，才是真正的做好了。" 否则仅仅做一种法律文本的检索和分析，这种 AI 的本质还只能算是一种劳动密集的低水平重复。尽管如此，熊教授对未来法律人能实现 " 莱布尼茨之梦 " 的突破抱有很大乐观。


论坛中，百事通做出了一系列行业贡献受到业界一致称赞，包括举办了首届法律 + 科技领军者研修班，将把法律 + 逻辑国际课程引入中国。


论坛也顺势成立了 "Legal+30 人 " 理事会，把中国法律 + 科技的行业促进工作常效化，聚国内外前瞻性的研究与实践，集结跨行业的革新力量，为法律行业的变革提供持续的参考性意见。理事会成立后，IBM Waston、Tmomson Reuters，GE 等机构代表，相继表示不仅要积极参与，还将资助和帮助推广下一届的 " 法律 + 科技 " 领军者国际峰会。